他们从来都是避免不必要的交集的,从达米安不分缘由反对他开始,这条规定一直实施得很好,就刚刚的情景而言,阿尔弗雷迪是能回答的,所以克拉克的做法无疑是多余了。
也不怪达米安找到个合理的借口可以瞪视他了。克拉克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,为了防止矛盾的进一步加剧,他的经验告诉自己,现在赶快离开比较好。
“我想,我还是需要再休息一会。”
他对阿尔弗雷迪说,并且在最后一个字跳出嘴边之前离开;他……达米安注意到对方的脚步有些踉跄,原本泛滥的火气熄灭了,克拉克·肯特他……
他受伤了?
一种诡异的感觉蒸腾而起,晕开在胸口是酸味的,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,但是憋得他非常不好受。
“克拉克少爷受了伤,需要静养。”
他迅速转向阿福,“阿福?”
阿福淡然的看他,继续说:
“如果您关心他,应该在克拉克少爷面前问会比较好。”他轻声说,带着点调侃的意思,然而这点意思很快就消失了,他换了一个话题,“那么现在,达米安少爷,你想尝尝刚出炉的小甜饼吗?”
但是达米安抓住了对方第一句话,他愤怒的斥责道:
“我没有关心他!”
“我知道,少爷。”阿福点点头,不走心地应和,“您讨厌他。”
达米安噎住,半晌才反应过来,打算继续说些什么证明他讨厌克拉克的时候,阿福已经走远了;他茫然地面对空荡荡的大厅,愤愤地把书包砸在了地上。
“该死的氪星人。”
哥谭,深夜。
现任罗宾把自己吊在滴水兽上,透过面具静静俯瞰着整个哥谭;天气降温了,前段时间才下了一次暴雨,打湿了哥谭大部分领土,包括庄园那座已经和山陵融为一体的白垩马雕像,雕像位于花园偏僻的一条小路,在其他人的注视下,他好像正步从一张被剪成动物的地图上踏过,但是达米安从外头走进来,只会感受到他的靴子尖正踩着粗糙的碎石;然后转过雕像,披风会扫过它,沾上一些白垩粉,需要仔细拍才能拍干净,所以达米安的披风边缘经常有一条突兀的印子,独一无二,这么多年,他只在那人的红披风上见过。
“迪克,闭嘴。”
一旁的迪克讶然的看着他。
“我没……”
“你思考的声音太吵了,安静点。”
“……”
迪克莫名其妙被指责了一通,不过他也不生气,笑嘻嘻地问道:
“怎么了,脾气这么差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说嘛,说出来就好了。”
达米安没好气地回应:“不关你的事,格雷森。”他指指下面某个角落,“那儿有一起抢劫,你继续走神我就先去了。”
“喂——”